御玄

来了您(•̀ω•́)✧热度焦虑中。。想要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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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锦】笼中鸟

病娇文来了  基本上是我写过的每个cp的必经之路  该来的总会来的(

言逸的发疯日常(褒义)我爱病娇言言(/▽\)私设还没有小兔球

当作特殊的献礼给 @M·S·U不管现在的现实生活怎样 祝她们两周年快乐✧

 

 

 

【他亲手折断了小鸟的翅膀。】

“到这边来,锦哥。”言逸轻声招呼。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西装,里面搭配黑色衬衫,形状别致的胡萝卜胸针别在外领上,上面的每一颗钻石闪烁嫣橙色的光芒。即使IOA所有人都早已熟悉他们会长和飞鹰集团老总的关系,私下里磕cp的也有不少,但是言逸还是穿了只有开会或是公开发言时才穿的格外正式的套装,面带礼貌的微笑,文雅地做出一个跟我来的手势,邀请身边的陆上锦。

言逸今天带陆上锦去的不是自己的办公室,而是走楼梯下到了建筑物底层,陆上锦暗自疑惑IOA什么时候建到了地下,台阶一级接着一级延伸,漫长得好像看不到尽头。言逸转个了弯,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等陆上锦跟上自己,待到对方已经快走到身边,他伸出手邀请着,“愿意和我牵手吗,锦哥?”他笑着,明媚安然。地下的楼梯原本是有灯光的,能给来这里的人们一点安全感,仿佛还是在楼上阳光里的建筑,温暖又明亮。

可是言逸笑着,优雅地牵着陆上锦的手,明显离开了明亮的开着灯的楼层。再往下走就没有光了,两人的影子被楼上的一丝光亮拉得狭长,好像不透光的深海里飘忽不定的两抹暗影。“这里不开灯吗?”陆上锦心生疑惑,抬头环顾四周暗黑的墙壁,紧紧牵着言逸的右手,却还是坚定地跟着对方走下去。

“不开灯了,没有这个必要。”言逸的声音沉重冷静,在黑暗中给了陆上锦一丝安慰,脚步声空荡地回响,楼梯间从未如此安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因为,这里是特地为我的小客人准备的地方,我最尊贵的小客人——我可不希望被别人打扰。”言逸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子面对陆上锦,灰色的瞳孔能微弱地反出光来。

小兔子的心脏狂跳,强烈的意想喷涌而出,我们马上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锦哥,你先闭眼。”言逸贴近了陆上锦身边,微微踮脚,用自己甜甜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陆上锦皱起了眉,不过在黑暗中言逸并没有察觉到。从一开始陆上锦就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言逸带自己下到地下,身边连一个助理都不跟着,而且越走越远,到最后连灯光都没有了。言逸虽然说着什么小客人,但是明显指的就是陆上锦自己,但是不知道怎么的,陆上锦没有反抗。

言逸看到陆上锦很听话,背过身去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嘴角咧成诡异的弧度,他的指尖轻轻在墙壁上摸索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随后传来了按下按键的声音,亮光一闪,紧接着好像是一道门一样的东西开了,墙体收缩移到后方。“跟我进来吧,我的锦哥。”小兔子掩饰着声音中的笑意,拽着陆上锦的手腕,不容分说把对方带进了房间,言逸沿着墙壁向上找,按下墙体上的突起,电流的声音传来,头顶上的灯光亮了。

这里是一个圆形的房间。房间里的布置和陆上锦办公室一模一样,熟悉的办公桌,两排摆满书的木制书架,窗台上的玫瑰,电脑旁边的水晶游隼摆件,会让人觉得陆上锦只不过转移到了这间奇异的圆形房间里工作,而并不存在原本的办公室。墙体上开着几扇门,言逸走过去将门打开,那里面的另一个空间则是和陆上锦的卧室一模一样,还有同样的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浴室,厨房,客厅,能想到的应有尽有。

但就是没有窗户。陆上锦隐隐觉得不安,这里诡异的气氛太强了,言逸的意图也极其明显,是在请君入瓮。“言言,这是要干什么?”陆上锦保持自己的冷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着,假装很好奇似的在房间里踱步,实则缓慢向他们来时的方向靠近,他不敢走太快,他怕敏锐的小兔子察觉出异样。可是当他的后背靠上墙壁时,却意外地发现,似乎没有丝毫迹象表明,这里曾经有一扇门,可以让他出去。

这里是言逸为他亲手打造的宫殿,是透明的水晶牢笼,严丝合缝地紧闭着,不可能从里面打碎。阳光照不进来,对于外界的联系是飘渺挣扎着上升的烟雾,却毫不留情地被言逸斩断。陆上锦有他就够了,陆上锦的生活里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喜欢这里吗,锦哥?”言逸朝陆上锦回眸一笑,背过手像刚刚完成了一件大事儿的小孩子,踮起脚尖转了个圈。圆形是他特意设置的,墙壁是可以转动的,数不清的暗门和隔间足以让人迷失方向,角落里散乱的无数闪烁红光的监视器,在黑暗处默默运作,像贪婪的捕食者一样牢牢盯住猎物,忠诚地为言逸服务。“以后你就在这里生活吧,我们永远在一起。”

阳光照在陆上锦绝美的面容上,打下深邃的阴影,描摹姣好的线条,只会让言逸心生嫉妒。

而他却在那些阴影中存活。

言逸走过去,伸出双臂去抱陆上锦,把头埋到对方颈间,灰色的柔软发丝蹭的陆上锦发痒,言逸闭上眼睛纯真地咯咯笑着。“我好爱你啊锦哥,真的好爱,”言逸抬起头,眼中满是迷恋,他伸出指尖去触碰陆上锦的面颊,顺着脸部轮廓勾勒着精致的线条,如同雕塑家欣赏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但是锦哥不够爱我,锦哥的心里还装着别人,除了我还对别人微笑。”言逸的目光暗了暗,眸子低垂满是失望,试探性地向陆上锦撒娇。

陆上锦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回应楚楚可怜的言逸,面前的小兔子只让他觉得害怕与危险,但是直觉和理智告诉他,让他回抱住言逸,并且释放出自己圣诞蔷薇气味的安抚信息素。陆上锦觉得不安,更多的是愧疚,他知道言逸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对方要把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情拎出来重新提起。“你在说什么啊,言言?”陆上锦尽力把语气放得平静,声音糯糯的。

他突然无端地想起了之前新闻里看到的一系列事件,他们该失踪的失踪,该死的死去,无以幸免。

“不然你以为原觅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你之前的那些伴侣们。”言逸特意把伴侣两个字咬得很重,声音变了,不再是小孩子一样纯真可爱了,而是透着丝丝残忍与责怪。真奇怪,他居然在陆上锦的眼睛里看出了同情,他,一个A3级游隼Alpha,居然在为一些虫子的生命感到惋惜。凭什么?明明是自己为锦哥付出了这么多。铅灰色的眸子中满是冷漠,毫无人情味可言,全然是一双陌生的、杀手般冰冷的眼睛。

血液飞溅,沾染上S4级Omega秀气冷峻的脸庞,言逸嫌弃地用手腕抹去侧脸黑红色的血迹,吐出猩红的舌尖,舔舔嘴角,那些人肮脏的血只会让一尘不染的他觉得恶心。

“你让你手下的人杀了他们?”陆上锦蹙眉,他的声音不再保持着冷静与不关心,本能地将言逸从怀里推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他从来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从来没有,他在心中暗笑自己居然这么愚蠢,也傻到没有看破言逸在自己面前演了二十多年戏的假象。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被狠狠地扔到地上摔碎了。

“哎呀呀,锦哥居然会认为我这么鲁莽。”言逸用充满了戏剧性的声音说着,配合地摇摇头,好像他是聚光灯下身着华丽戏服的演员。他眼中泄出最深沉的温柔,缓慢抚摸着胸口处那个陆上锦在他27岁生日时送他的胡萝卜胸针,可在地下室里没了灯光的照耀,上面的钻石已经不再闪光。“这么关键的事情,当然是我自己来做,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呢。”

原觅那张失去血色的惨白的脸在言逸脑海中放大,出现在他面前,淡金色的头发凌乱纠错,整个人混乱不堪,没有一丁点小明星原本的傲气,他脸上恐惧惊异的神情令言逸兴奋不已。同样的一些Omega,身上沾满了凝固的鲜血,黏糊糊的暗红色弄脏了他们原本华美妖艳的脸,和身上穿着的没几片布料的轻佻衣服,横七竖八躺在言逸禁止别人触碰的记忆里。

“你知道吗,带着会长这个身份,有时候我不得不说很多违心的话。”言逸的声音多了几分惋惜,他低下头叹气,背对着陆上锦在房间里转着。他的锦哥心里还装着别人呢,只能由他自己来可怜可怜自己。“的确,多亏了你的帮助,IOA才能成立。可是三年来我想来想去,想了又想,觉得我好像确确实实被禁锢住了,没有了17岁时在PBB里那份自由,那份热烈去爱的自由,还有杀戮时看到死在我手下的那些渣滓脸上惊惧表情的快感。当然了,我都已经30岁了,也是只老兔子了,没有了精致的容貌,肯定比不上那些刚刚绽放的鲜花儿一样的小美人们。”言逸顿了顿,他故意朝陆上锦的方向看去,孤高的胜利者站在悬崖边上回头眺望。“可是我的脑子似乎还算好用,我的身手好像也还不错,解决几个麻烦碍事的,不那么重要的人,不算一件太难的事。”

窗台上放着开得娇嫩的红色玫瑰,妖艳美丽,不知道浇灌它的养料是什么。言逸走了过去,小皮鞋跟在地面上发出声响,一双好看的手把窗台上开得鲜活的玫瑰拿下来撕得粉碎,花瓣肆意地飘零,被弄坏挤压出了猩红的汁水,连同断成几截的花梗,毫不怜惜地扔到脚下,成了一堆没有用处的垃圾。“我不喜欢活着的花,麻烦。”

对于言逸来说,只有枯萎的玫瑰才代表着永恒,不会凋零,不会褪色,不会向外生长。

“翅膀伸出来,让我看看。”

言逸瞬间释放的大量求爱信息素让陆上锦控制不住自己,脸上潮红,低头咳嗽着,后脊扑棱棱地展开褐色的宽大羽翼,他从来没在言逸脸上看到过如此疯狂的神情。“我本来不想这么做,我知道自由对于游隼这种在天空中活着的鸟儿来说有多么重要。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改变主意,对于不听话的人是要做出一些改变的,对吗,锦哥?”陆上锦的瞳孔骤然缩小,他从这样一番话中隐约明白了言逸的意思,他想要挣脱对方强有力的双手,可是S4阶腺体爆发出的压迫信息素如无形的绳索,把他捆绑好了压在了地上。

羽毛飘落,羽骨折裂,身后巨大的翅膀无力颓靡下来。冬日的雪花黯然失色,每一片羽毛柔软轻盈,暗红的血块粘结纠缠,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拥有自由。

他宁愿被捏碎的是自己的心脏。

陆上锦咬紧了牙,脸上直冒汗,双臂青筋暴起,像是在对言逸表明自己态度似的,固执地绝不发出一丝声响。“很疼吧,一定很痛,我知道……对不起,锦哥,但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绝望中陆上锦似乎听到了言逸的抽泣,他感到小兔子做完这一切,无力地跌坐下来,给自己道歉一般,低着头哭哭啼啼的。眼泪似乎是断了线的珍珠,不要钱一样地掉落,可陆上锦毕竟不知道那是否值钱。

“……你是个疯子,言逸。”陆上锦觉得心里好痛,刀绞似的痛。他就是中了言逸的圈套,心甘情愿地跳进了陷阱,出不来。他不能说自己不爱言逸,不心疼言逸,但是眼前的这个言逸却让他觉得无比的陌生与心寒。曾经最为信任的人,如今却正用冰冷的刀刃指着自己,他对自己说,我爱你,我爱你,别离开我,我真的好爱你。

“言逸?你之前从来没这样称呼过我,锦哥。我好伤心啊。”言逸依旧委屈地小声抽噎,他抬起头来,好让陆上锦看到自己满脸都是泪痕,眼眶嫣红楚楚动人。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居然毫不领情,残忍地拒绝和否认着他为他们的幸福,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幸福所作出的一切努力。言逸心好痛,他的锦哥竟然叫他“言逸”,不是那个充满了宠爱的称呼,他变了。“而且你之前,从没说过我疯。”言逸的灰色眸子闪了闪,他依旧是满脸委屈的样子,轻轻抬起手擦着眼角粘腻的泪。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小刀,刀刃明晃晃地反着言逸眼中饱满的爱意,他解开了陆上锦领口的扣子,用小刀在光洁漂亮的皮肤上游走,冰冷的金属触及身体时,他能感受到陆上锦在悄悄发抖。

“疼吗?”言逸的手停了下来,刀刃立起直戳戳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淡红色痕迹,手腕轻轻发力,鲜艳动人的红色液体顺着动人的锁骨缓缓流淌,小兔子专注地刻着一串花体英文——“EVER LASTING LOVE”。“你要记得我爱你,我永远爱你,我的锦哥。”

小刀用完后被立刻抛下,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板上,躺在鲜红的血迹之中。曼陀罗的花开了满地,从淌出鲜血的皮肤伤口中探出枝子来,向高出蔓延,又深深扎根进滚烫跳动着的心脏。陆上锦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左边的锁骨上是言逸留下的不可磨灭的誓言。他跑不了了,也跑不动了,他终于明白了,他也不想跑了。小鸟被关进了长满玫瑰荆棘的金丝笼里,悲鸣声没有人能够听见。

玫瑰花被换成了晾晒后的干花,花茎坚挺硬朗,花瓣脆弱易碎。干花依然保持着盛开时的姿态,美丽动人,时间凝滞成为沉淀的色素,逐渐加深每一株玫瑰的颜色,对言逸来说,这象征着他对锦哥永不凋零的爱。

“言言,你会一直爱我对吗……”陆上锦笑了,一个多么迷人的笑容,他展现出来无与伦比的顺从。他轻轻捧起言逸的脸颊,他认真审视着,他确认自己爱小兔子脸上令其他人恐惧的表情,他爱言逸的每一个表情,不管那是什么,是高兴,是生气,是伤心,因为言逸爱他。他靠近言逸,注视着没有高光的,死水一样的灰色眼睛,小扇子一样细密的纤长睫毛轻轻晃动。言逸的嘴唇好漂亮,闪烁着蜜釉一样的光芒,陆上锦亲吻着,他们交织在一起。

“言言,我想要你。”陆上锦在笑,在悲戚地笑,他的理智被撕碎了,世界崩塌了,他的身边好像不再是那个地下房间,而是寒冷又渺无人烟的荒原,灰色雪花被灰色的风吹着,喧嚣着要把他掩埋。陆上锦和言逸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吻,不停地渴求着,想要尝到蜜糖的味道,想要言逸带给他哪怕一丝不存在的温暖。

“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我其实也想过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但我觉得,我们要生活在一起,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所以留在我身边好吗。”

黑夜永远是黑夜,染上血色爱意的黑夜,是没有光线能够穿透的。

 

“换气装置打开,电流通上,别让我们亲爱的陆总走了。”言逸离开了他为陆上锦精心准备的殿堂,一个温暖的充满爱意的小家,转身背对着那里,手指轻轻按下耳机的麦克风,声音瞬间转变得冰冷无情,仿佛刚才在房间里的不是他,他们判若两人。“好的,会长。”听到耳机里肯定的答复,言逸满意地勾起嘴角,眷恋地在地下室门口又停留了一阵,苍白的手轻轻抚摸着和墙壁融为一体的暗门,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外套,沿着长长的黑灰色楼梯一步步走了上去。

“刚刚处理了一点私事儿,今天下午发言的材料都放到我办公室吧,然后再检查一下会议室的布置,以及参会人员的名单。”言逸对身边的助理示意,会长还是那个温柔谦和有礼的会长,脸上带着能融化冰雪的微笑。

 

言逸的心是灰色的荒原,干旱贫瘠,寸草不生,唯有陆上锦是他唯一的光亮。

言逸不停地向陆上锦表达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可陆上锦接受不了言逸的爱,热烈又绝望,偏执又疯狂。

他却可悲地偏偏又爱惨了言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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